是不是每個遇上德勒茲的人也會為他著迷?眼看功課的死線一天一天迫近,我還是如雕花般逐字逐字細讀他的書,一知半解但也令我忘記題目是關於康德。而藝評的那一份,完全要以明知不可而為之的心態去面對。幾天前在窗外出現的一隻狐狸,叫我想起七八年前的某個深宵,某人說,自己像狐狸。現在我還不明白她為何有這感覺,但見那停歇於草地的狐狸,我還是想起了她。該還在西安吧,總愛周圍走。那些不眠的日子,握著聽筒的我們以為開展我們共同的夢想,然後,各自還是走上不同的路。但還好,來來回回我們總徘徊在對方前後左右,以她所喻,和她的這杯茶,不該掉涼。昨天的一場雪,冬日的清晨與夏日的黃昏。假日的校園份外寧靜,每次醒後天濛濛的白,偶爾走過散步的人,看著滿眼的綠漸漸退成灰黃然後掉落,午後出外走走竟發現自己在雪裡留下的腳印。如此分明。豆大的雪花隨風送臉,掉在黑色外衣上真如小時候書本上的圖畫。夜了把窗簾拉上,對面酒吧關起大門沒有熄掉燈。他們在法國。我用帶來的電飯煲弄了飯吃,竟然不怎感到孤單。收到蔡運華寄來的童夢奇緣,看見她在戲中的演出不禁大笑滿心歡喜希望她來年順風順水。就是喜歡她的名字。蔡運華蔡運華。一個充滿回憶的名字。長大了以後,除卻家人,很少聽見別人誰叫我的中文名字。歐勝年歐勝年。我喜歡這樣叫她。曾素心曾素心。多親切的名字。曾素心曾素心。還是想念你們。
4 Comments:
祝雅妍祝雅妍,你好。我是你十分掛念的歐勝年歐勝年。
蔡運華蔡運華,怎麼聽起來笨笨的。
祝雅妍祝雅妍,怎麼又開多個blogspot。
貪得意
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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