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y 26, 2006

為什麼總以為自己有很多時間?離離開不遠了,為什麼總還以為自己有很多時間?

Sunday, May 14, 2006

是那裡來的風 無端的翻起他衣襟
在滿地已枯萎的水仙花前
筆尖素出屍橫遍野的美
小虫慢慢爬回為自己築的墓穴
乾涸的泥土 思念
在半空中消散的雨水

打開在舊書檔買的二手書
忘記寫在上面的非亞裔語系
用自己語言唸出
「四月最是無情 繁育
紫丁香自枯土 揉集
記憶與慾望 輕擾
鬱悶的根 隨以春雨。
冬天教我們溫暖 裹蔽
大地在遺忘的雪裡 滋養
細弱的生命 還於乾莖。」

他1922年的天空
有否被高樓劃破
那不真實的城市成了被難所

床邊堆疊沒被翻揭的書本
陽光很剌眼

卻透不進地下的窗
浮光掠影
以為詩中記下自己的名字

無法觸及的畫面
略過
擱著的棋盤
眼睛於白紙黑字間搜索意義
手裡零碎影象
被巨大的硬殼果輾斃
上下搖晃

還只聽見他輕聲道出的
晚安

“You know nothing? Do you see nothing? Do you
remember
Nothing?”
(120/T.S Eliot, The Waste Land)


Friday, May 12, 2006

那是我的語言,那該是我出生的時代,那是我整個的世界,我能回去的,最後只有那個地方,那個時代。可是你看現在的我,變了個什麼的樣子。回憶裡小小的一個角落,藏著我最親密的世界。儘管我用再多的努力,也無法言明。「在自己的城市看不見城市」黃安憶的一句話,把門打開了。在自己的世界看不見世界。走再多的路,還不過是想回到她身邊,安心地睡個覺。醒來以後,最好什麼沒有發生過。